2008年7月29日 星期二

新作三


新增了一個文章分類craft 2.0,擺在裡頭的東西都是要拿去craft 2.0擺賣的。

新的包是週末完成的。非常愛這塊方格布,觸感極好,在燈光下反射著棉布的光澤,很美。做出來自己很喜歡,幾乎要反悔不想賣了,送親友從來不會不捨,拿出去賣卻因為不可能賣太貴,不禁覺得有些不值。不知道到時真的賣出去了還會不會這麼想。P先生預估這會是第一個被買走的,希望如此。

2008年7月23日 星期三

Craft 2.0

昨天才在想,明天是七月二十三,再一個月就是Craft 2.0了。一個星期前我寄了些以前作品的照片去申請一個攤位,不知道過不過得了篩選,萬一她們到八月中才通知,一點貨都沒有的我根本來不及生出東西來賣。所幸今天就接到通知,是的,要去Craft 2.0擺攤囉!

這是Craft 2.0第一次到基督城,在威靈頓似乎已經辦了幾次,參與者賣的物品必須是手工製作,或是自行設計的。我訂了半張桌子,據說最小空間約兩百五十平方公分,也就是長寬各五十公分,大概擺上我上回做的橄欖綠大包就佔一半了。

一個月的時間要做出些可以見人的東西來賣,有點緊張,也很期待。今天以前老闆又找我接份小工作,本來因為總總原因想推掉,但想想接工作的收入可以拿來買材料,又咬牙接了。

目前的計畫是用不同的布料做幾個這樣的包包、幾個像橄欖綠大包那樣的,有些基礎貨後,再來實驗其他設計。

另外還要想是否要設一個品牌?攤位該怎麼設計?價格多少?等等。基督城人對這類東西還挺小氣的,不過會來的應該是稍稍有點興趣的,希望到時可以賣得出去囉。

2008年7月18日 星期五

新作二

好一陣子前做的小包,材質是熱粉紅色上有黑條紋的羊毛布。

好吧好吧,我知道錢包手機等等根本不會覺得冷,用羊毛來做包包很奇怪。本來這塊布想拿來做披肩或圍巾的,不知怎麼搞的又做成包包。

一直覺得它未完成,想要在上頭鑲一些假的大珠寶,後來想想這個包因為也是邊做邊設計,成果不大精細,算是個實驗品,也就罷了。

2008年7月16日 星期三

新作一

昨天剛完成的新作。

上個星期五開始做,沒有樣本,所以算是邊做邊設計。開始時只想用那塊橄欖綠鋪棉布做個大包包,卻不知道該用什麼顏色搭配,週五下班後到布店找,買了黑色緞帶想做蝴蝶結,紫色布做內襯,回家試了試卻發現紫色布比較搭,黑緞帶就留到以後用吧。

做好了蝴蝶結和內襯,又覺紫色太多感覺有點沉重,拿出收集的布比比對對,最後用了塊米白色上有淡紫直條紋的布。

製作過程中一直構思提把該怎麼做,原本想用金屬鏈,但包包本身太大,裝上金屬鏈可能會看起來頭重腳輕,而且正面已經有蝴蝶結了,再打兩個洞裝金屬鏈,似乎太複雜。週六又去店裡買了粗繩子,想打成辮子當作提把,試過後又覺得不對。連想了幾天,終於在週一晚上定案,決定還是用那塊紫色布,內包鋪棉,增加厚實感以和包身對應。

成果還算滿意,P先生覺得太大了,我倒覺得還好。許多小細節可做得更乾淨些,拼組過程也可稍做調整,讓整個程續更順暢。

為了拍照還換上新一點的牛仔褲,另外也發現自己這個冬天肥了很多,連穿黑衣都快遮不住,該減肥了!

這次用的布都是特價布,橄欖綠鋪棉布是在一家稍昂貴布店的特價籃找到的零布,一公尺長六十公分寬,七塊錢紐幣。紫布和米白條紋布則都是在我最喜歡的布店Fabric Vision買的超級特價品,一公尺一塊錢紐幣。

2008年7月15日 星期二

澳洲九日之飛來橫禍?

在雪梨市中心看到這輛被大石砸爛的車……

肇事大石無奈的微笑著……

這其實是2004年雪梨雙年展藝術家 Jimmie Durham 的作品 Still life with stone and car。

澳洲九日之新聞現場


在雪梨的某個傍晚發現這個新聞錄影現場。攝影棚就在市中心一棟大樓的一樓和地下室,以玻璃為牆,牆外掛了電視,路人可以同時看見攝影棚內的工作情形及電視上的新聞轉播。主播檯、氣象預報都在同一個棚子,另一角還有另外一個主播檯,我想應該是供新聞後的評論節目使用。

仔細看照片,會發現「現場」其實和「現場轉播」不同步,現場的女主播已經在看桌上的稿了,電視上的女主播視線還在另一主播身上。

觀看時一直猜想裡面的人看不看得到外面,玻璃是不是特殊玻璃。現場轉播的壓力應該已經很大了,還要在工作時讓不相干的路人觀看,怎麼想都讓人很不愉悅。後來美麗的天氣預報小姐送我們這些圍觀路人一個眼神和一個微笑,證實玻璃並不特殊。

2008年7月11日 星期五

早睡早起

能夠早起,大概是這陣子生活中最令我開心的改變。

說早也沒多早,大約七點,對真正習於早起的人來說,或許根本算太晚,但比起之前八點半要上班,八點還在被窩中痛苦掙扎的情形,實在好太多太多。

早起的秘訣無他,就是早睡。從澳洲回來後漸漸培養出能夠在十點多開始準備入寢,刷牙洗臉上廁所、窩在床上看幾頁書、十一點左右闔眼的生活規律。一開始曾經極端的逼迫自己九點多就上床,然反而因為毫無睡意,整夜半夢半醒,起得早但睡不好。

基督城的優點之一是哪裡都不遠,從家裡開車到上班處只要十分鐘不到,卻也因為如此讓懶人如我每天早晨有恃無恐拖拖拉拉。同事們雖然也都不準時,但總是遲到還是讓我良心痛苦。這是改變作息的原因。

早起的好處在於,由於P先生仍晚睡晚起,起早的我便突然間多了獨處的時間。又因為是晨間,心境總是特別平和,做什麼都較能專心,也不會像傍晚一般沒事開著電視音響,有意無意地看著聽著。這樣的時光,特別舒適。

所以都做些什麼呢?看書是其一,跟著DVD影片做做瑜珈是其二,淋個不著急的浴是其三。今晨裁了些布,昨天去外頭跑了一圈。

近來天亮得稍稍早了,莫約七點多有光透窗簾而進,天亮了起床便容易些,加上照顧Tinky夜裡必須關他在籠裡,早早起來可以放他自由,起得來床實應歸功這兩項幫助。

2008年7月8日 星期二

下雪囉!看照片

和雪狗合照是一定要的

白茫茫的一片不由自主就想躺一下

空蕩蕩的遊樂設施,因為孩子們都在玩雪啊

真羨慕後面那個孩子有滑雪板(其實看起來應該是玩水用的浮板),下次我也要帶塊板子來玩。有人紙箱膠帶貼一貼就拿來坐著滑,也算廢物利用。

2008年7月7日 星期一

Tinky

幫朋友照顧她的鳥,這鳥以前就帶過的,叫做Tinky。

Tinky還算可愛,沒有照顧他之前不知道鳥可以跟人這麼親,我喜歡他站在我肩上,或在背上走來走去,小小的重量在那裡,感覺蠻甜蜜的。有時他還站在肩上就開始嘎嘎叫,震耳欲聾,大概是故意的。

Tinky有許多有趣的行為,例如剛剛他就嘰哩呱啦的對著一個桌腳說了好久的話,不知在講什麼。這類對話常常發生,有時候目標是鏡子裡的他自己,有時候是窗外,有時候是對著他的女朋友—瓶蓋小姐。

瓶蓋小姐就是一般的寶特瓶蓋,Tinky會把她叼起來甩出去、叼起來又甩出去著玩。當他在和瓶蓋小姐玩時,附近的人頓時都變成他的情敵,他會毫不留情的追咬情敵任何曝露的皮膚。如果這時把瓶蓋小姐搶過來握在手中,他也會不惜獻身裝乖換取瓶蓋小姐的自由,甚至可讓人一親芳澤,可見他愛瓶蓋小姐之深。

剛剛我正要呼喚他過來,開口竟然先是:「包…」然後才改口。不過Tinky和包子一樣,除非自願想來,否則是叫不來的。

下雪囉!

上個週六基督城下雪了。中午一開始先是雨,漸漸雨雪交雜,然後雪片紛飛,又過了好一陣才在地上四周積起一片白。剛好家裡有客,一早我們就生了火,木塊一塊接一塊的丟入火裡,房子裡還算暖。第二天跟鄰居聊起,他們的暖氣機居然那天跑不動,還好他們有其他插電的暖爐。當初買前就研究過了,根據機種不同,室外氣溫低於零下五度或十度是這類暖氣機的極限,所以家裡有個火爐還是蠻不錯的。P先生上上週才叫了三立方公尺的木頭,送來沒多久就下雪,算是有先見之明。

雪在週六下了幾個小時後轉成雨,加上刮風,根本沒法出去玩,又陰又溼的令人只想窩在沙發上看電視。週日一覺起來,天地又回復原貌,不見雪蹤,敎人失望。我大概悶了一天很想出門走走,拉P先生跟我搭公車上了山,想不到山上的雪還沒融完,大概還有十公分二十公分厚。毫無準備的我們徒手打起雪仗和堆起雪狗(雪人太多了,來隻雪狗吧),手指也就在玩雪而凍得發痛、稍稍暫停而回暖、忍不住又去抓雪又凍得太痛之間輪迴。那時天氣不錯,在太陽下不覺得冷,走著走著,鞋因雪融而溼透,腳趾凍得失去知覺,不過少見多怪的我們還是很興奮。

據基督城人的說法,夏天的天氣越好, 接著來的冬天天氣就越糟。今年的夏天極好,這個冬天,會不會天氣很糟下很多雪呢?真期待。

雪地拖人一


雪地拖人二(內有尖叫,音量不要開太大)

2008年7月2日 星期三

舒國治

之前寫雪梨歌劇院用了舒國治的話,只憑記憶寫的所以一直惦念著不知道有沒有寫錯,今早趁吃早餐時間把書拿出來翻查,以下是出自他《理想的下午》中〈再談旅行指南〉的原文:

如今走進書店的旅遊架子下,已令人眼花撩亂。我亦不時到各地各店架下,常常一個鐘頭下來,不知選什麼好。最後覺得每一本都不夠好。

尤其像巴黎,你翻看了八本十本,最後都有點不想去了。


非常喜歡舒國治的文字,前兩天在網路書店買了他曾經絕版的書《臺灣重遊》,期待中。

Tiki Taane - Always on my mind

早上在收音機聽到的,最近蠻喜歡的一首歌。不大清楚這位歌手的來歷,只知道他是基督城人,曾經是另一個頗知名樂團Salmonella Dub的一員。有點嚇人的外型,唱得卻是這麼清新甜蜜的歌。

Tiki Taane - Always on my mind


網路上看了一下發現他去年受原住民電視台之邀去了台灣,和台灣的原住民歌手黑白大對抗,可惜撥放時間已過。不過還是找到了一點訪問和現場演出,背景似乎可聽到些台語對話。



另外,看了他的專輯封面,才憶起去年曾經在唱片行試聽過這張專輯,只不過專輯裡前面幾首歌似乎較具毛利風味,在我聽慣流行音樂的耳朵裡沒有留下印象。倒是上面這首完完全全的流行歌曲,據說是他的第四首單曲,才比較常在電台和電視上注意到。我雖然自覺已經算是朋友中較偏好世界民族音樂的了,但其實還是被流行音樂催眠得很深啊。